粉荷的腰肢细小而柔软,夸张的臀部令她的身形更加突出,就好像一个葫芦瓜似的玲珑浮凸,全身的肌肤白如凝脂,好像白雪一样,令她浅粉红色的光滑无毛的阴阜更加突出,就好像涂了胭脂一样,中间是一条深深的肉缝儿,两边凸出乓些娇嫩的肉芽儿,说不出的可爱。
粉荷紧拥着江天涛,深深地吻在江天涛的唇上,她的香舌便已滑进江天涛的口里,她的乳房如同两个气垫似的搁在江天涛的胸膛上,压得江天涛都透不过气来。
江天涛把粉荷的乳房推高起来,那春情勃发的乳头已高高地翘起,就如同二颗鲜红的叶子似的等人采摘,江天涛俯下头去,用牙齿细细咀嚼那半寸来长的嫩红乳头。
粉荷亦俯下头去,让江天涛含啜着另一颗肿胀的乳头,江天涛互相交替,啜着,咬着,只把那二颗乳头逗得更加胀大,就如同二粒熟得快要掉下来的果子似的。
玩了一会儿,在江天涛的指导下,粉荷把江天涛按卧在地上,跨骑到江天涛的身上,用手扶着江天涛的宝贝带到她的阴道口,她早已湿润得不得了,很容易的,巨大的龟头已经陷进充满弹力的窄小阴道里头,粉荷放开握着宝贝的手儿,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,缓缓沉下去,把江天涛宝贝整条都吞噬了。
“啊……”粉荷低声叫了起来,正是江天涛的宝贝突破她的处女膜的时候。
完全没有阴毛的遮挡,江天涛很清楚地看见两个可爱的性器官交接的情景,龟头最初是抵在一个微微张开的小口,当粉荷向下沉的时候,整个小口都给撑开,特大的龟头便这样纳了进去,把饱满的肉阜儿胀得更肥美,随着每一寸的进入,又把阴唇给带了进去,宝贝把肉阜顶得向内凹了进去,肉与肉的相连处,一丝黏黏的水渍沿着宝贝流了下来。
江天涛的宝贝已给套进一大半了,但这时,粉荷提起阴户把吞进去的宝贝又吐了出来,顺带把大阴唇和小阴唇也给勾了出来,红艳艳,水淋淋的,就如从油里浸过似的,闪闪发光,而且好像花瓣似的覆在宝贝头周围,就像头上戴了一顶肉红色的霉子,好不可爱。
宝贝上还带着斑斑血肌,粉荷已经告别了少女时代。
“嗯……”粉荷看来还有些疼痛。
粉荷把阴户沉下,慢慢地上下套动,江天涛只觉得宝贝如同挤进一个紧窄而充满弹力的橡皮套子里,整条肉柱给又热又滑的嫩肉紧箍着,又酥麻又快美,江天涛很快便配合粉荷的动作,当她沉下来的时候,江天涛迎上去,她抽离的时候,江天涛亦沉臀拉开。
“涛哥哥……”
“啊……好……真舒服……”
不久,粉荷已经适应,两人的功作越来越快,渐渐带起一片“噗滋”、“噗滋”的水声,粉荷畅快地呼叫着,舞动着,随着她的动作,她白生生的奶子就如同风中的气球,在江天涛面前抛上抛落。
江天涛掌口接过抛过来的奶子,狠命地吸啜,另一只手亦捞住一个乳房,用力揉搓,只把那浑圆的奶子搓得又圆又扁,好像厨师手下的面粉团一样。
“嗯……顶到了……这下……”
“嗯……涛哥哥……粉荷是你的啦……”
这时,江天涛的宝贝就如同一根火热的铁棒,沿着窄小的阴道一路烙进去,只烙得粉荷的阴道舒服极了,尤其是它暴凸的龟头,不时冲并着她快感中的子宫,酸溜溜的,麻酥酥地命子宫产生一阵阵难言的新快感,江天涛怒突的龟头菱角就如同倒勾似的,不停地勾括着阴道的嫩肉,真是美死她了。
“啊……涛哥哥……好舒服……”
“啊……好大的宝贝……”
“粉荷……好舒服……嗯……这下……好重……”
“人家……丢了……”
粉荷的子宫不停地渗出水来,把阴道都填满了,江天涛的宝贝就如同水枪的活塞子,不停地抽压着她渗出来的淫冰,“噗滋”、“噗滋”的声音越来越响,交杂着粉荷高潮叠起的哼叫声,就像一首销魂的乐章。
粉荷就如同一只野马似的在江天涛身上驰聘,她拗起腰来,将含在江天涛口里的奶子扯得长长地,最后“卜”的一声,由江天涛口中弹出,疯狂乱舞着。
“嗯……再来……”
“啊……涛哥哥……妹妹好快活……”
粉荷的身子再向后仰,两颗乳球就如同肿胀的氢气球似的高耸地升立在她的酥胸,随着她的动作左摇左晃,好像在向天空膜拜似的。
她不知已经来了多少个高潮,一浪接一浪,而现在,一个更大的高潮正在来临,子宫好像痉孪一样,不停地收缩,她的阴道口就如同垂死的鲤鱼咀,一张一合著吸气,磨擦着江天涛火炙的色头。
“嗯……粉荷……不行了……”
“涛哥哥……我……动不了……”
“嗯……我又……丢了……”
“涛哥哥……我上天了……好美……”
最后,粉荷她瘫软了,无力地伏这江天涛身上,呼呼着喘气,她臀部的动作静了下来,全身都给汗水湿透,一动不动。
江天涛一反身,把粉荷反按在地上,一下子跨上去,宝贝依然紧紧地插着她颤抖着的阴户。
江天涛把粉荷的双腿压向她的肩膊,她光溜溜,粉腻腻,滑搀搀的肥美阴户便高高地耸露在江天涛的眼前,江天涛开始主动抽插着。
粉荷给江天涛按着,由慢而快,由浅而深,最后江天涛把整根宝贝全根插入。
粉荷的子宫仿如给挤进胃里去,一股股麻酥酥的感觉又再升起,而且此先前更加强烈,她无力地把身子左摇右摆,鼻子里伊呜哼着,而江天涛现在就如同一个疯狂的武士,把粗长的宝贝尽情插弄她娇小的阴户,直把粉荷插得死去活来,一阵阵酥酥的感觉由子宫升到脑际,眼里浮起一口口快感的光晕,她的阴精已不受控制地狂喷而出,好像缺口的山洪,流过不止,她全身三万六千个毛孔都扩张了,她尝到有生以来第一次最巨大的高潮,纤巧的鼻子一动一动着,口唇不受约束地张开,人整个瘫软了下去,一动也不动,江天涛也适时射出阳精。
“啊……涛哥哥……你的好烫……”
江天涛将粉荷抱到一旁休息,发现青莲一直站在旁边,出神地看着自己和粉荷欢好。
江天涛左手一伸,突然地把她拉了过来,她脸红红地瞟了江天涛一眼,微一挣扎,然后顺势俯倒在江天涛胸前,她还是一个小女孩,何曾看过男男女女赤裸毫无保留的做爱场面,只看得她心如鹿撞。
青莲微翘的诱人樱唇一下子便给江天涛吻上了,江天涛从她微张的贝齿中伸进舌头,不停地撩动,又把她软棉棉的小舌吸进口里不停啜吸,只把青莲的情兴撩得更加高涨。
她轻轻挣开江天涛的拥吻,胸部急促地起伏着,满脸晕红,一对发育得完美无暇的奶子就在江天涛的咀边。
它们不是太大,但微微翘起,犹如牛奶蕉似的翘在胸前,乳晕和乳头的颜色浅得就如同乳房一样,如不是仔细观察,两个乳房就如同两团白玉似的,浑圆无暇,根本看不见乳晕乳蒂,真是上帝的杰作。
江天涛可不客气,擡起头一口就把吊在咀边的乳球吸进咀里,一只手轻握捏着另一个可爱的乳房,青莲是如此年幼和矫嫩,所以江天涛不敢太大力吸啜和搓弄,恐怕弄痛青莲。
江天涛轻轻地把吸进口里的乳房细细地吻着,用舌尖轻轻卷扫着那微凸的小颗痢,用手轻轻摩擦着那滑如凝脂的乳房,那是充满弹力和生命力的,坚挺得就如二座小肉丘,江天涛还感到乳房里一口硬硬的乳胚,由于江天涛的搓弄而在乳球里滚动,她的乳房看来还末发育完成,但已是如此饱挺,如果完全发育,真是男人的至宝哩。
青莲开始呻吟起来,她看见自己洁白如雪的奶子给江天涛爱怜地啜着,于是自然地,她便把她的奶子向江天涛口里塞进去,压扁后的乳房使江天涛的鼻子都埋进乳房里,使江天涛尽情地嗅着那少女芬芳的乳香。
江天涛沿着她优美的孤弦轻轻地抚扫着青莲潭圆而结实的臀都,一面还不斯轻啜着那香郁郁的奶子。
沿着股隙,江天涛摸到一块又凸起又凹下去的肉丘,肉丘上生了短短二三分茸茸毛儿,稀稀疏疏的。
江天涛用手去撩动着凹下去的缝隙,那里已经湿淋淋地一片,缝隙已经因情舆而大大地张开,江天涛的手指很容易触到内里热腾腾颤抖抖如花瓣似的嫩肉上,把滑搀搀的淫水逗得不住往外渗,青莲不安地扭动身躯,男人的口和手就如魔术家似的把她带到轻飘飘的仙境。
江天涛让出一只手来,把那根湿淋淋的宝贝带到青莲的阴道口上,江天涛略一用力,庞大的龟头已把阴道撑开,连忙用力一沉,“滋”的一声,插了进去。
“啊……涛哥哥……好痛……”
“啊……不能……再进去了……痛……涛哥哥……”
青莲痛得双眼翻白,浓浓的柳眉紧皱在一起,鼻尖渗出一颗颗汗珠,她张口叫痛,但立刻给江天涛从她贝齿间啜出她的香舌,叫也叫不出,她只急得眼渗出泪来。
“青莲,哥哥爱你。”江天涛压在青莲的身上,不断的亲吻青莲的耳朵说着,而青莲只是紧紧的抱着江天涛的身体。
江天涛不敢再有所动作,直到盏茶功夫之后,青莲才羞答答地道:“涛哥哥……不太痛了……”江天涛于是开始摆动臀部,用着宝贝轻轻的在青莲的小穴里抽送。
“嗯……涛哥哥……我们都爱死你了……”青莲她闭着双眼,承受宝贝的抽送。
青莲张开双眼看着江天涛,江天涛热烈的吻着青莲的嘴唇。
江天涛单手抱着青莲的竟子,另一只手着捏着青莲的乳房,江天涛的嘴慢慢的顺着青莲身体的曲线来到她丰满的乳房,江天涛用舌头一直舔着她的乳头,甚至将青莲的乳头含在嘴里吸斯着,同时江天涛的宝贝也慢慢的抽送。
“嗯……啊……啊……涛哥哥……啊……青莲……”青莲开始感到舒服叫出来了。
江天涛更加用力的吸着她的乳头,更用嘴唇夹起青莲的乳头用舌尖舔,江天涛的肉棒也一会儿加快速度,一会儿又放慢的抽送,江天涛要挑逗青莲的性欲,将她的性欲点燃。
江天涛俯下身体吻上青莲的嘴唇,青莲狂热的回应,伸出舌头来让江天涛吸吮,又吸进江天涛的舌头,贪婪的舔弄。
整个房内“滋……滋……”的声音不断,淫靡极了,江天涛更加卖力的抽动着。
“嗯……喔……涛哥哥……青莲……好……舒服……再来……快……”
“喔……涛哥哥……啊……青莲是你的……啊……青莲舒服死了……哦……”
“亲哥哥……青莲快不行了……你好厉害……青莲快被你……啊……快……快……青莲快不行了……”
江天涛已经决心让青莲充分享受快感,所以一定要先让青莲泄出来,江天涛快速的冲刺。
“啊……快……快……我要……啊……啊……”一高呼后,青莲终于泄出来了。
“呼……好哥哥……青莲好……好舒服……”
江天涛低下头吻她,青莲疯狂的搂着江天涛又吻又亲。
“青莲,说真的,舒不舒服?”
“嗯……刚开始很痛……后来很舒服……”青莲点头回答江天涛。
“青莲,来,江天涛想从后面插你,好不好?”
“青莲整个人都是你的了,只要你喜欢,青莲都给你。”说着青莲转过身子,跪在床挺起臀部。
“涛哥哥,来吧,从后面干青莲,青莲从来不知干穴这么舒服,今天就让你干个痛快。”说话之间,江天涛拨开青莲的小穴,挺起龟头抵住青莲的阴唇。
“青莲,哥哥要插进去了。”
“好……快来吧。”
江天涛挺腰一插,“啊……”,整根宝贝顺利的从后面插进了青莲的小穴。
“喔……亲哥哥……这个姿势好棒……好爽……嗯……嗯……”
江天涛双手扶着青莲的臀部,努力的抽送着宝贝,不时的转动江天涛的臀部。
“啊……嗯……啊……青莲……的身体……心……都给你了……快……喔……”
“青莲,你的小穴好棒……好温暖……夹得哥哥好紧……好爽……”
“嗯……是你的宝贝太……粗了……青莲喜欢……啊……你的好长……好粗……都……顶到-……青莲的子宫……啊……青莲也好爽……啊……”
江天涛把胸膛贴在青莲的背上,双手握着她小巧的乳房,一边抽送,一边揉着。
“啊……好哥哥……我要疯了……青莲是你的人……我太舒服……你好会干……干得青莲好爽……啊……不行了……快……我们一起……啊……”
青莲一声长叫,身体蹦紧,江天涛想青莲泄了。
可以从她不停收缩的小穴感觉出来,江天涛于是随即放松,一阵狂插,也同时射精,射进了青莲的小穴深处。
等到青莲的阴道停止收缩以后,江天涛拔出插在青莲阴户里的宝贝,青莲仍维持着弯腰的姿势。
只看见穴口顺着江天涛的撤离而流出一丝一丝的黏液,青莲仍闭目享受高潮后的余蕴。
“喔……好哥哥……青莲的脚都麻了……”江天涛从后面搂着青莲,扶她起身,“青莲,辛苦你了。”
青莲转过身抱着江天涛直吻:“好哥哥……青莲好幸福……”
“青莲,哥哥也很舒服。”
青莲依偎在江天涛身旁,江天涛则温柔的抚摸她那丰满的胴体,从乳房、小腹、肥臀、阴毛、阴户及外阴等部位。
然后再亲吻她的樱唇,双手抚摸她的秀发和粉颊。
“青莲,舒服不舒服?”
“涛哥哥,青莲好舒服……涛哥哥,你舒服吗?”
“青莲,哥哥也好舒服。”
江天涛亲吻着她,搂着幻娘、粉荷、青莲三个小娇娃,沉沉睡去。
第二天一早,幻娘、粉荷、青莲三个小娇娃服侍江天涛起床洗漱完毕,出门碰上汪燕玲、朱彩蝶匆匆而来。
汪燕玲和朱彩蝶在幻娘、粉荷、青莲三人脸上瞧了一下,汪燕玲笑着对江天涛道:“涛哥哥,我给你安排的这三个侍女味道如何啊?”
如此一说,江天涛和幻娘、粉荷、青莲四人脸全红了,江天涛笑着道:“多谢玲妹妹,有什么事情么?”
汪燕玲急急道:“姑父要去看“海棠仙子”前辈。”
江天涛道:“好啊。”
匆匆吃过早饭,江天涛就直奔系舟峰,老远就兴奋的连声急呼:“师父,师父,家父登峰来拜访您了。”
海棠仙子一听,也不由惊喜的道:“老堡主现在那里?”
说话之间,江天涛已到了近前,立即兴奋的道:“已到林外了。”
海棠仙子愉快的道:“我们快去吧。”说罢举步,急步向前迎去,同时,望着江天涛,含笑道:“为师一直怕老英雄登峰前来,所以自从你的身世揭晓后,便去了梵净山,如今还是来了。”
蓦闻身后的江天涛愉快的说:“家父他们来了。”
海棠仙子闻声举目,只见红光满面,抚髻含笑,大步走来的江老堡主身后,除了冷萍、汪燕玲八女之外,尚跟着三位老者和两位中年儒士。
三个老者中,一个是身躯修伟,着紫缎劲衣的“铁拐震九州”马云山,一个是绿缎劲装,光头发亮的“金头鳌”宁道通,另一个则是“飞蛟”邓正桐。
两个中年儒士,则是“齐鲁双侠”金氏双兄弟,这些人俱是昔年见过“海棠仙子”的人。
跟在老堡主身侧的汪燕玲,早已举手指着海棠仙子等人,愉快的笑着道:“姑父,那位就是涛哥哥的恩师海棠仙子前辈了。”
江老堡主一面急步前进,一面愉快的抚髻呵呵祥笑,表示他已经知道了。
但是,马云山和金剑英等人,却俱都愣了。
尤其,当他们看到仪态雍容,光颜照人,姿丽似是并不输当年“江南女侠”时代的海棠仙子,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。
“飞蛟”邓正桐,急步跟上马云山,不由紧张的悄声问:“马老拐,不知我秃头今天的眼睛是否有了毛病。”
马云山感慨的摇摇头,也悄声道:“这就是所谓的驻颜有术。”说话之时,众人已至近前。
江老堡主早已朗声一笑,抱拳谦声道:“谷女侠久违了,老朽这厢有礼了。”说着,躬身深深一揖。
海棠仙子慌得急忙稽首还礼道:“老堡主快不要折杀贫道了。”
江老堡主揖罢激动的道:“谷女侠抢救小犬,教养成人,不但授他一身绝艺,且保护了江氏门中的一点香烟,此恩此德,非仅老朽没齿不忘,即使江门泉下的历代祖先,也感激女侠的大恩大德。”说罢,又是深深一揖。
海棠仙子又慌又急,连连稽首,不由慌急的道:“老堡主快不要如此,涛儿得救,乃江门德厚,老堡主积善之因,冥冥中方始令贫道救起涛儿,实非贫道之功。”
江老堡主一直拱手肃立,满面祥笑,这时一听,连声笑着道:“女侠大谦虚了,此事经涛儿哭述后,老朽对女侠的深恩陆德,无时或忘,因而,每隔旬日,必登峰前来拜望女侠一次,但每次看到的总是一具百斤大铁锁。”
海棠仙子十分抱歉的笑着道:“真的非常失礼,让老堡主在百忙当中劳心费时……”
话末说完,老英雄却破例风趣的笑着道:“虽然每次末曾访到女侠,但老朽登峰的速度,却迅若游龙了。”众人一听,俱都愉快的笑了。
海棠仙子也风趣的笑着道:“老堡主本就是“陆地神龙”嘛。”如此一说,笑声更响亮了。
“飞蛟”邓正桐,首先敞笑,面向海棠仙子,风趣的笑着道:“谷姑娘,我们这三个老不死的,和这两位老弟,都是姑娘昔年行道江湖时期的故人,请你慧眼认一认。”说着,挥手指了指马云山、金头鳌和齐鲁二侠两人。
如此一说,众人立时敛笑静下来,但所有人的目光,俱都愉快的注视在海棠仙子的雍容超尘的娇靥上。
海棠仙子早已问过江天涛堡中有那些著名高手,这时一见马云山的修伟身材,立即含笑稽首道:“如果贫道不剑忘的话,这位想必就是昔年一柄镔拐威震江湖的马大侠。”
马云山在众人欢笑声中,急忙抱拳上前含笑道:“女侠尚认得老朽,内心倍感荣幸。”海棠仙子含笑答礼,又闪动凤目去认宁道通和邓正桐。
但一见两人身材相等,年龄相近,尤其项上都有一颗牛山擢擢的光头,这不能不令海棠仙子有些迟疑。
“飞蛟”邓正桐一见,立即风趣的一指“金头鳌”宁道通和他自己的两颗光头,笑着道:“姑娘,请你别尽看我们的特殊标记,我的秃头可比他老宁的还亮啊。”如此一说,众人无不哈哈大笑,即使稳重娴静的富丽英和老堡主,也不禁笑得目泛泪花,娇躯微颤。
“飞蛟”邓正桐还真弄不清这是怎么回事,他愣愣的看了众人一眼,只得望着掩口而笑的女儿迷惑的问:“丫头,快告诉爹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众人一听,笑声更厉害了,久久不歇。
一直没发言的宁道通,立即沉声道:“你指着我的秃头呼老宁,望着邓丫头又自称爹,你说这是怎么回事?”“飞蛟”邓正桐一听,仅恍然似有所悟的拍了一下秃头,哈哈一笑,老脸红都不红。
“齐鲁双侠”金瓜双兄弟,在众人的欢笑声中,趋前和“海棠仙子”谦和的寒暄了几句。
老堡主一俟笑声稍歇,立即谦和的道:“雪姑娘和涛儿成礼在即,老朽已命他们特为女侠打扫出“寒碧阁”……”
海棠仙子末待老堡主说完,立即感激的道:“谢谢老堡主的关注,贫道偏爱此地清静,老堡主的美意,贫道心领了。”
老堡主立即正色道:“这怎么使得,岂能留女侠一人独居峰上。”
话声甫落,汪燕玲立即笑着道:“姑父,由于时间仓促,玲儿忘了告诉您老人家了,礼成之后,雪姊姊仍在峰上伺候仙子前辈,涛哥哥则按时登峰问省请安……”
老堡主一听,不由迟疑的说:“可是饮食指使……”
江天涛立即恭声道:“涛儿已决定命青莲、粉荷二人,前来伺候师父和雪姊姊。”
就在这时,峰崖方向突然传来林婆婆的高声喊叫:“老堡主,您们在那里?”众人一听,知道堡中有了事情。
邓正桐立即望着峰崖方向,大声回答道:“老虔婆,在这里。”
声落不久,林外已传来一阵衣袂破风声。
众人举目一看,正是神情急急的林婆婆。
林婆婆来至近前,一见容光焕发,雍容高雅的海棠仙子,顿时愣了。
邓正桐立即风趣的道:“老虔婆,还认得昔年名满天下的江南女侠吗?”
林婆婆一定神,立即惊异的呵呵笑着道:“真的是谷姑娘呀-……”
冷萍深怕林婆婆捞叨不休误了正事,立即和声问:“林婆婆,你来有什么大事吗?”
一句话提醒了林婆婆,急忙的一定心神,向著者堡主一浮,恭声说:“启禀老堡主,“三老帮”的皇甫帮主来了。”
“三钗”一听,自是高兴,但是江天涛却听得心头一震,不知这位老丈人为何突然光临。
心念末毕,老堡主和“齐鲁二侠”已面向林婆婆同时急声问:“皇甫帮主现在何处?”
林婆婆略一沉吟说:“恐怕快到谷外了。”
老堡主和马云山等人,不由惊异的自语道:“怎么这等快?”
邓正桐却有些迷惑的问:“你怎的知道他们快到了?”
林婆婆立即不高兴的滔滔解释道:“前来送拜帖的那人对陈议事说,皇甫帮主已到了东麓山脚下,陈议事送走了那人,又进内堡转告我老婆子,我老婆子又爬上峰来报告老堡主,再加上送拜帖那人来堡的时间,你秃头给我算一算,皇甫帮主该到什么地方了?”
邓正桐被问得一愣,马云山和金剑英顿时感到情形严重,因为身为主人的绝不能让远道的宾客先在堡门外等。
老堡主一算时间,皇甫阳等纫宴果快马飞驰,这时恐怕已到了,老堡主知“海棠仙子”久与外界隔绝,故而也不邀请。
于是,急忙拱手含笑说:“适逢皇甫帮主驾临敝堡,老朽必须亲去迎接,就此告辞,改日再来拜访。”含笑说罢,谦和的拱手一揖。
海棠仙子稽首含笑说:“老堡主有事请便。”
于是,老堡主、马云山等人,也纷纷拱揖告辞。
江天涛和富丽英诸女,辞过“海棠仙子”,留下雪丹凤,紧紧跟在老堡主身后,迳向峰崖驰去。
这时,辰时已过,红日高照,整个幕草山区,到处一片绮丽景色。
众人一路飞驰,越过花园,后堡门已经大开,吊桥早已放下。
经过“摘星堡”前,车马俱已不见,家具物品想是已经安排妥当。
到达巍峨的前堡楼下,“赛扁鹊”谢感恩和小李广等人,唯恐老堡主不能几时到达,早在堡门外等候了。
这时一见老堡主等人,纷纷向前见礼,同时恭声道:“皇甫帮主尚未来到。”
老堡主抚髯颔首,祥和的笑着道:“所幸皇甫帮主末到,否则,此番定要失礼了。”
金剑英一听,急忙代友谦逊道:“皇甫兄素仰老堡主德高望重,久有来访之意,俾请教益,即使老堡主末能几时出迎,皇甫兄亦不会介意。”
邓正桐一晃秃头,立即风趣的道:“当然喽,现在是亲家翁了嘛。”话声甫落,众人立即掀起一阵愉快欢笑。
皇甫香的娇靥,顿时通红,同时,含羞带笑,悄悄的瞟了一眼玉树临风的江天涛。
欢笑声中,谷口方向已传来数声马嘶。
众人闻声敛笑,邓正桐首先兴奋的道:“来了。”话声甫落,谷口方向已传来急奔的清脆蹄响。
富丽英和皇甫香,以及“彩虹龙女”萧湘珍,三人神情激动,目闪异彩,娇靥上俱都充满了期待。
汪燕玲和冷萍诸女,久闻“玉扇秀士”皇甫阳是武林中用扇的第一位高手,这时正好一观庐山真面目。
马云山和宁道通等人,均和“玉扇秀士”有数面之识,只是其中以金氏兄弟情谊最笃。
随着马嘶嚅响的逐渐接近,茂林进口处,已现出一队急急驰来的马影。
江天涛凝目一看,当前马上的一人,正是身着月白长衫,手持描金折扇,神情潇洒,仪范儒雅的“玉扇秀士”皇甫阳。
皇甫阳修眉微轩,满面含笑,朗朗双目,闪闪生辉,神情间,充满了愉快。
之后,多是皇甫阳的随侍人员,个个劲装大马,俱都精神奕奕。
江天涛打量间,皇甫阳等已至近前。
老堡主首先率领着马云山等人,迎至桥下。
“玉扇秀士”皇甫阳一见立在桥前的江老堡主等人,急忙翻身下马。
老堡主立即抱拳当胸,朗声笑着道:“欣闻皇甫兄驾到,老朽末能几时远迎,尚请皇甫兄恕罪。”
皇甫阳含笑拱手,急上数步,笑声说:“愚弟来得鲁莽,尚望老堡主海涵。”
皇甫阳说话之间,早已发现恭身肃立两侧的江天涛和富丽英,以及爱女皇甫香等人。
他思维聪敏,一看这情形,再加上“三钗”姊妹欢愉神情,断定他们小儿女间的事已不需他多嘴了。
马云山、齐鲁双侠、邓正桐等人,与皇甫阳俱都是多年的相识一俟老堡主话毕,也纷纷向前寒暄问好。
老堡主在愉快的笑声和寒暄声中,恭请皇甫阳入室。
“玉扇秀士”皇甫阳与江老堡主并肩前进中,不时亲切的向着肃立两旁,拱揖躬身微微垂首的江天涛、富丽英等人连连含笑点头。
同时,他那双精锐的目光,仔细的一一扫过汪燕玲、邓丽珠、朱彩蝶和冷萍四人的娇靥上。
根据皇甫香命窦舵主转达的报告中,这些少女,都可能是江天涛的妻室,而且尚有一位冰肌玉骨的师姊,据说尚在梵净山“无忧洞府”末回。
一行人众,进入巨厅,迳分宾主落座,一群尚未见过的小儿女,则肃立在右边。
江天涛一俟皇甫阳落座,立即恭谨的向厅的中央走去。
一向嘻笑惯了的邓正桐,立即倚老卖老的欢声道:“混蛋小子,现在是女婿拜丈人,要行大礼,口呼岳父大人……”话末说完,满厅立即掀起一片哈哈欢笑。
老堡主深恐江天涛有所迟疑,赶紧哈哈笑着道:“当然要大礼参拜。”
刚刚走至厅中央的江天涛一听老父暗示,只得重整长衫,恭谨的深深一揖到地,同时朗声道:“岳父大人在上,请受小婿大礼参拜。”说罢屈膝,在满厅的欢笑声中跪了下去。
皇甫阳神情兴奋,起身还礼,肃手笑着道:“贤婿免礼,快快请起。”说话之间,急步向前将江天涛亲自扶起。
同时,慈祥欣慰的看了一眼早已羞得红飞耳后,含笑垂首的爱女皇甫香以及娇靥绽笑的彩虹龙女。
老堡主早已由椅上立即起来,愉快的笑着道:“理应大礼参拜,皇甫兄何必搀扶。”
江天涛深深垂首,俊面通红,恭谨的退回原位。
汪燕玲一俟皇甫阳退回椅前,立即率同朱彩蝶、邓丽珠和冷萍,并肩走至厅中央,面向皇甫阳,裣衽一浮,各自报名,同时恭声道:“叩见皇甫叔叔。”说话之间,盈盈下拜,恭谨叩首。
皇甫阳侧身肃立椅前,拱手还礼,连声含笑道:“四位姑娘请免礼。”
汪燕玲四人叩头起身,恭谨退回原位。
接着是富丽英、皇甫香和彩虹龙女。
皇甫阳立在椅前,对富丽英三人的叩见,仅微微欠身,含笑肃手。
一群小儿女见礼完毕,老堡主即请皇甫阳重新落座。
江天涛和富丽英、汪燕玲七女坐在右列长桌之后,马云山和邓正桐,以及林婆婆,十数人则坐在左列长桌恭陪。
邓正桐一俟皇甫阳喝了口茶,首先愉快的含笑问:“我说亲家老弟,你这次抛却帮务,风尘尘仆仆的跑来九宫堡,可是为了富姑娘和你们香丫头的婚事呀?”
皇甫阳见邓正桐称他“亲家老弟”,神色不由一愣,但他思维聪敏,深知邓正桐的嘻笑脾性,急忙含笑道:“不错,这正是愚弟前来的目的。”
邓正桐见皇甫阳神色一愣,故意迷惑的问:“亲家老弟,我秃头这样称呼你,你老弟可是感到有些惊异?”
皇甫阳断定邓正桐如此说必有他的用意,索性点点头,愉快的道:“不错,愚弟不知与邓兄有何亲戚?”
邓正桐哈哈一笑,道:“老弟,我秃头早就知道你没注意。”说着,举手一指对面长桌上的邓丽珠,得意的道:“喏,这就是小女丽珠,人称神弓仙女,你老弟看,美不美丽?”众人见邓正桐耍噱头,为自己女儿取个绰号叫“仙女”,俱都愉快的哈哈笑了,富丽英、汪燕玲等女也不禁个个掩口葫芦。
邓丽珠一听,真是又羞又气,不由绯红着娇靥,嗔声道:“爹,您……”
话末说完,皇甫阳已望着邓丽珠,正色赞美道:“唔,的确美丽,不愧称为“神弓仙女”。”
林婆婆立即笑呵呵的接口道:“这真是所谓“彩凤生在鸡窝里”,算他秃头有福气。”如此一说,笑声更热烈了。
江老堡主首先含笑,面向皇甫阳赞声道:“丽珠姑娘的弓法,的确神奇,虽然小小年纪,却有沉劲的腕力,朱弓拉满,银弹可达百尺。”皇甫阳惊异的“噢”了一声,又特地看了一眼邓丽珠。
汪燕玲立即欠身恭声说:“所以英姊姊特地请珠妹妹住在“少阳堡”上,因为珠妹妹弓法神奇,整个外堡区城,俱在她的弹弓射程以内。”
众人一听,齐声欢笑,纷纷赞好。
老堡主抚髯含笑,祥和的问:“玲儿,现在将你们姊妹会议的结果和分配的楼阁,说给几位前辈们听听。”
汪燕玲恭声应是,亲切的看了一眼娇靥微红的富丽英,接着,愉快的道:“昨晚家具到后,我们姊妹就在晚辈的“金缕楼”上开了一个姊妹会,看过全堡楼阁和形势后,由高瞻远瞩的英姊姊,来为我们分配职掌和楼阁。”
皇甫阳一听,立即望着抚髯含笑的老堡主,也愉快的笑一笑,表示他内心的愉快。
因为,他一直为这些小女儿们今后能否和睦相处而忧急,如今,他总算放心了。
尤其令他惊异的是汪燕玲的开阔胸襟,这令他不禁展笑颔首,表示赞许。
汪燕玲继续愉快的道:“英姊姊看罢全堡形势,第一件事是请珠妹妹住在“少阳楼”,不但整个外堡在她的弹弓射程之下,就是“摘星楼”的震、艮、干、坎、四门,也在她的弹弓控制之内……”
话末说完,“飞蛟”邓正桐立即晃着光头,自语似的赞声说:“有见地,有见地……”众人虽然听到他自语,但却没有人理会,因为都聚精会神的听汪燕玲继续说下去,只有多事的林婆婆悄悄碰他一下。
汪燕玲继续愉快的道:“英姊姊认为堡西有一道横直绝壁,在数里之内并无险阻屏障,易为外人接近,所以特命轻功剑术俱都精绝的珍妹妹和蝶妹妹分在外堡的“少阴楼”和内堡的“义阳楼”,一旦发现绝壁上有人窥视,全堡之中,除涛弟弟一人外,最先登上绝壁的应该是蝶妹和珍妹,而且少阴楼上的珍妹和少阳楼上的珠妹妹,兼有互应之势。”众人一听,纷纷赞许的点点头,由于俱都见过朱彩蝶和彩虹龙女的轻功和剑术,是以并无一人感到不服。
汪燕玲继续道:“香姊姊剑扇双绝,在“义阴楼”,因为在飞索“四象桥”中,“义阴楼”为唯一通向“摘星楼”的安全通路……”
镇守“摘星楼”的马云山和小李广不由互看一眼,感慨的摇摇头,这些年来都无人想到派人镇守“义阴楼”的事,如今却让新来的少夫人第一天便想到了这个重要问题。
当然,自今以后,他两人镇守的“摘星楼”,就愈加的高枕无忧了。
汪燕玲继续愉快的道:“萍姊是大姊姊,遇事心思细密,所以请她住在“聚宝阁”,总理财务,晚辈对堡中情形熟悉,由林婆婆协助主管内务……”坐在邓正桐身边的林婆婆一听,立即得意的笑了笑,并悄悄碰了碰“飞蛟”邓正桐。
邓正桐被林婆婆碰得十分不服,正待沉声发问,蓦见捻须静听的皇甫阳,故意迷惑的问:“听玲姑娘方才说,你们姊妹八个,不知还有一人是谁?”
老堡主抢先含笑道:“是涛儿的师姊雪姑娘。”
皇甫阳会意的点点头,正待再问什么,汪燕玲已恭谨的继续道:“雪姊姊虽然常住海棠洞府,但内堡的“芝兰阁”仍为她准备,以便仙子下山云游时她来居住。”
老堡主见汪燕玲一直末讲富丽英,因而含笑问:“你英姊姊呢?”
汪燕玲愉快的笑着道:“英姊姊不但胸怀大略,而尤擅琴横书画,所以我们请英姊姊总理全堡,并督导我们读书练功……”众人一听,齐声称善,暗赞诸女有见地。
皇甫阳对富丽英和皇甫香的婚事,原怕要大费一番唇舌,没想到事事如此顺利。
这时,立即望着老堡主兴奋的说:“既然诸事就绪,就该早日为他们完婚,烈汛我等心愿,不知老堡主意下如何?”老堡主想到爱子曾说进入万象古墓,瞻拜先母慈容后再议成婚吉日,是以不禁有些迟疑。
邓正桐作事性急,爱好热闹,立即插言道:“老哥哥何必迟疑,俗语说:“娶媳过年,世世团圆”,要想早日抱孙子,就得将婚礼尽量提前。”
多嘴的林婆婆,也笑呵呵的接口说:“等到明年新年,老堡主就得准备八个孙子的压岁钱……”话末说完,满厅顿时掀起一片哈哈欢笑。
富丽英等人虽然都是武林儿女,这时想生儿育女之事,也不禁个个羞得深重螓首,红飞耳后。
老堡主一听“八个孙子”,精神顿时大振,即对金剑英愉悦的吩咐道:“金老弟迅即查明吉日良期,先让他们拜瞻亡母,然后再举行婚礼。”
金剑英似是早有准备,急忙起身恭声道:“启禀老堡主,进入腊月皆吉日,年前五日最吉祥。”
老堡主抚髯含笑,说:“一切拜托诸兄准备,我与皇甫兄在此小歇,静候诸兄消息,”马云山等人一听,同时起身,抱拳恭声应是,纷纷退出厅去。
老堡主又面向神情一直恍惚的江天涛,慈祥的道:“涛儿,即和你英姊姊等人速去参研绣衣,以便拜瞻你母遗容,此地已不需你等伺候,辞过你岳父大人,迳自去吧。”
江天涛和富丽英、冷萍汪燕玲等人,同时起身离席,面向皇甫阳,并肩施礼,躬身退出厅来。
江天涛一人在前,富丽英七女在后,走出后厅门,发现林婆婆率领着小翠花、小婉、小梅十数侍女,正静悄悄的恭候在迎壁前。
冷萍早已看出江天涛神情恍惚,满腹心事,深恐林婆婆再惹他不快,因而迅即向林婆婆暗递眼神,挥了挥手势。
林婆婆早已看出江天涛神色不对,这时再经冷萍示意,一俟江天涛走过,立即悄悄跟在朱彩蝶等人身后。
江天涛一人在前,心中一直幻想着母亲的慈祥面容,想到即将研读“绣衣”,心情反而愈形焦急,恨不得几时进入古墓,似是忘了身后尚跟着七位绝色娇妻,以几十数个俏丽侍女。
一行人默默前进,不知不觉已到了内堡中央的“青云阁”。
汪燕玲见江天涛依然盲目前进,不由急上两步,迷惑的问:“涛哥哥,你要去哪里?”
江天涛闻声止步,神情不由一愣,也迷惑的问:“我怎知你们要我去那里?”富丽英等人一听,俱都忍不住“噗哧”笑了。
跟在后面的林婆婆,立即笑呵呵的道:“我们的大贵人,您一个人在前头走,我们这些人在后面跟,您说到底是谁跟着谁?”
江天涛一想,也不自觉的笑了,于是游目一看,发现立身之处,有不少背剑少女走动,竟是“青云阁”,不由失声笑着说:“怎的跑到此地来了?”
汪燕玲立即笑着道:“英姊姊就住在“青云阁”上,我们就在英姊姊的绣阁上参研绣衣吧……”如此一说,冷萍等人齐声赞同,富丽英的侍女小梅,立即在前引导登楼。
富丽英也即命小水仙和小杜鹃回楼去取“绣衣”。
江天涛在东梁山“三钗帮”的总坛后山,曾经登过皇甫香和萧湘珍的绣衣,见过两人的房内的陈设,但是,进入富丽英的绣阁,尚属第一次。
在他的想像中,富丽英的房内陈设,必然是一律金色,但是登楼一看,却让他感到意外的愣了。
只见楼上,漆几亮桌,绣披锦墩,室帘地毡,一律是淡雅的紫萝兰色,令人有一种沉静,恬适之感。
富丽英见江天涛游目发愣,断定必是有什么令他大感意外之事。
心念末毕,蓦闻江天涛惊异的问:“英姊姊怎地的喜欢这种色调?”
富丽英听得芳心一震,不由略含焦急的问:“怎么,弟弟不喜欢?”
江天涛立即愉快的道:“太好了。”说着,竟自动掀开富丽英寝室的绣帘,探首向室内看。
小梅一见,急步过去将绣帘接过来。
江天涛走进室内一看,俊面上再度掠上一丝惊异神色。
因为,内室陈设素雅高贵,且有一种似深谷幽兰的芬芳气息。
藕色的蝉翼纱帐,淡紫亮缎织成的落地罗帏,紫檀嵌玉的牙床上,叠着丝绵绣忱和锦被。
妆台、菱镜、高厨衣柜,色调深浅适度,俱都井然有序,而且,决无描龙昼凤,绣满了花卉的俗气物品。
室内唯一的醒目点缀是高几上,盆花间的一些玲珑小巧古玩,和古琴金健,愈增室内高雅的气氛。
江天涛尚未打量完毕,即听林婆婆笑呵呵的问:“我们的大贵人,您看了可满意?”
江天涛愉快的一笑,正待回答,蓦见朱彩蝶和邓丽珠两人,俱都目光炯炯的望着他,因而心头一震,顿时惊觉不可乱下断语。
于是,哈哈一笑,索性含糊的笑着道:“待我看过萍姊蝶妹和珠妹妹的阁楼后,我再答复你。”如此一说,立即掀起一阵银铃般的“格格”娇笑,因而冷萍和富丽英等人俱都发觉心上人突然变得会说话了。
就在这时,小水仙两人已将“绣衣”取来。
江天涛一见小水仙捧着的白绫绸绡,俊面上的欢笑立敛,诸女的娇庞上,也立时失去了笑容。
汪燕玲亲手接过来,放在正中檀桌上,即和彩虹龙女将绫绡打开,立有一蓬彩霞毫光射出来。
朱彩蝶和邓丽珠,急忙帮着将“绣衣”展开。
只见整件绣衣上,俱是色彩不一的宝石和大小不同的明珠,而在每个明珠宝石之间,都绣有金丝花纹。
富丽英等人静静的细看“绣衣”,这时一见,只觉彩毫闪射,耀眼生辉,而绣制的针工,尤为精细。
汪燕玲虽然熟知易理,但仍没有富丽英精通,因而“绣衣”一展开,便令她感到十分震惊。
转首一看,涛弟弟神情悲痛,正望着绣衣发愣。
于是,她立即望着汪燕玲和冷萍诸姊妹,肃容道:“婆母大人绣的是一副“天罡风图”。”
冷萍和朱彩蝶等人并未觉得绣衣有何奇异,但是熟知易理的江天涛和汪燕玲,却十分震惊的问:“姊姊怎知?”
富丽英黛眉一蹙,迷惑的望着汪燕玲,问:“当初舅母大人没有将绣衣的图式告诉贤妹?”
汪燕玲摇摇头,黯然道:“母亲旧伤突发,仅数个时辰便已去世,因而无暇告知小妹,但据小妹观看的结果,已知内含“六合六冲”之势,但仍不知是幅“天罡风图”。”
富丽英赞同的轻颔螓首道:“所谓“六合六冲”即是无险迷踪,使那些不知绣衣路径,偶然闯入之人,没有生命危险之虑,只是在墓内盲目摸索,乱转一阵,仍可由原门走出,由此可看出婆母大人的心地仁慈。”冷萍诸女一听,纷纷颔首,肃容应是。
富丽英继续道:“所谓“天罡风”,即是干为天,男主红,坤为地,女为绿,我等进入古墓,应由巽门进……”说着,纤手一个绣衣右下东南方的一颗红宝石,继续道:“我们根据婆母大人在此缀上一颗红宝石来看,在古墓进口的巽门上,必然也有一个红色标记。”
江天涛和汪燕玲一听,立即赞服的点点头,同时颔首道:“是的,有的门上有红宝石,有的门上有白宝石,但也有的门上是宝珠……”
富丽英立即解释道:“宝珠的珠,乃是暗含“阻”字之意,不可进入。”说着,纤指一指绣衣,继续道:“我们可由绣衣上的明珠而知古墓墓中的水、山、泽、火、雷、门上均缀有宝珠,因而,这五座门不可进。”
江天涛和汪燕玲,以及冷萍邓丽珠等人,俱都由衷赞服的颔首应是。
林婆婆虽然是个老江湖,但对先天易数和八卦生克的道理,她却一丝不懂,所以坐在一角,一声不吭。
皇甫香赞服的问:“根据婆母绣衣上的天罡风图,我们应如何进入?”
富丽英肃容道:“巽风,含顺风之意,进门直前,遇红向左,遇绿向右,即可平安到达婆母大人的灵柩之处。”
江天涛一听,内心既感动又激动,因为沿途他曾和彩虹龙女,暗中参看绣衣多次,虽然看出一些进入门路,但总觉得似是而非。
如今,经富丽英一点破,方始恍然大悟,假设没有精通易数的富丽英,即使有汪燕玲,也不易进入古墓。
恰在这时,楼下背剑的警卫少女,已在呼唤小梅,林婆婆闻声先奔下楼去。
江天涛和皇甫香等人,正聚精会神的注视在绣衣上的“天罡风图”。
是以仅看了一眼奔下楼去的林婆婆,继续听富丽英,道:“根据婆母绣衣上的金丝纹路,古墓中似是有水,或者是寒流和劲风,进墓之时,人愈少愈好,功力较浅的人,都应留在墓外。”
江天涛一听,立即细看富丽英纤手所指之处,发现那三道纤细如发金丝,形如粼粼水纹,由水央直通八门。于是,擡头望着富丽笑道:“小弟在古墓外道经过数次,均未听过潺潺水声……
富丽英立即接口道:“那可能是劲风和寒流了。”话声甫落,林婆婆和小梅已神色慌慌的双双奔上楼来。
林婆婆一见江天涛,立即嚷着道:“少堡主,老堡主吩咐下来了,命您和诸位少夫人,立即薰衣沐浴,后日酉时进入古墓,恭祭老夫人。”
江天涛一听,不自觉的连声应是,星目中的热泪,几乎忍不住夺眶而出。
当晚,江天涛宿在富丽英的“青云阁”,富丽英看江天涛仍是心事重重,笑着开导道:“涛弟弟,你不要太过伤心了,你看我把谁找来了?”
江天涛擡头一看,只见“银钗”皇甫香和她的侍女小芬、“玉钗”萧湘珍和她的侍女小婉,全都来了,不由笑着道:“你们怎么都来了?”
皇甫香笑着道:“是英姊姊说你不高兴,让我们过来陪你。”
“是啊,今天我们姐妹三人要一起陪你,这才不枉我们姐妹三人“同心结义”。”萧湘珍娇笑着道。
富丽英一指在一旁站着的小芬、小婉、小梅三女,笑着道:“不光有我们三人呢,还有她们三个呢。”
如此一说,小梅、小婉、小芬三人是羞得面红耳赤,螓首低垂,江天涛是愣住了,萧湘珍笑道:“你可不能厚此薄彼哦,小翠花、幻娘她们你都碰了,小梅三个你自然也不能不碰,否则,她们可会吃醋的哦。”
江天涛只有苦笑的份,皇甫香冲小梅三女一挥手:“好了,你们三个现在服侍少堡主去洗澡,时间还早,你们有一个时辰的时间。”
江天涛看皇甫香说的是如此露骨,当下笑着摇摇头,和小梅、小婉、小芬三女来到浴室。
四人来到浴室,小婉和小芬娇笑着把小梅推入江天涛的怀里,这几人里面,小梅算是年龄最大的,长得花容月貌,国色天香,身披一袭水红的翠袖罗衣,三寸金莲,隐现裙外。
江天涛搂住小梅盈盈一拘的柔腰,一手轻解小梅身上罗衣,问道:“小梅,你几岁啦?”
小梅粉颈垂胸,任江天涛替她解开身上衣衫,轻轻的答道:“小梅今年快十五岁了。”
江天涛隔了兜儿,抚摸小梅胸上一对玉乳,滴溜溜的软中带硬,感到弹性结实。
江天涛伸